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容隽听了,不由得微微眯了眼,道: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 爸,你招呼一下容隽和梁叔,我去一下卫生间。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从前两个人只在白天见面,而经了这次昼夜相对的经验后,很多秘密都变得不再是秘密——比如,他每天早上醒来时有多辛苦。 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不由得上前道: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你再忍一忍嘛。 容隽,你不出声,我也不理你啦!乔唯一说。 乔唯一对他这通贷款指责无语到了极点,决定停止这个问题的讨论,说:我在卫生间里给你放了水,你赶紧去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