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昧请庆叔您过来,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傅城予道。 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 毕竟她还是一如既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做着自己的事情。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却已经是不见了。 顾倾尔闻言,蓦地回过头来看向他,傅先生这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是在跟你说笑,还是觉得我会白拿你200万? 你怀孕,是最大的意外,也是让我最慌乱的意外。 顾倾尔起初还有些僵硬,到底还是缓步上前,伸手将猫猫抱进了怀中。 我知道你哪句话真,哪句话假。傅城予缓缓握紧了她的手,不要因为生我的气,拿这座宅子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