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很快又继续道: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我去了一趟安城。 乔唯一坐在他腿上,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顿了顿才道:他们很烦是不是?放心吧,虽然是亲戚,但是其实来往不多,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 而屋子里,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