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斌没有打扰她,两次都是只在门外看了一眼,便又默默走开了。 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我糊涂到以为,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 顾倾尔僵坐了片刻,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下床的时候,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索性也不穿了,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 到此刻,她靠在床头的位置,抱着自己的双腿,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 你怀孕,是最大的意外,也是让我最慌乱的意外。 这天傍晚,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晚饭。 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道:你说过,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 应完这句,他才缓缓转身,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随后他才缓缓转身,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许久之后,才终于又开口道:我是不是不该来? 他话音未落,傅城予就打断了他,随后邀请了他坐到自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