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先前跟慕浅交谈时,慕浅说过的那些话再次一一浮现在她脑海之中—— 最终陆沅只能强迫自己忽略那种不舒服的感觉,佯装已经平复,闭上眼睛睡着了,容恒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去花园里走走。陆沅穿好鞋就往门口走去,头也不回地回答。 坐在床尾那头沙发里的慕浅察觉到动静,猛地抬起头来,就看见陆沅对着床边微微失神的模样。 好一会儿,陆沅才终于低低开口,喊了一声:容夫人。 陆沅听了,微微一顿,道:我只是随口一问,你不要生气。 没话可说了?容恒冷笑道,这可真是难得,这种话你一向最擅长,怎么会被我给说光呢?你那些一套一套拒绝人的话呢? 容恒那满怀热血,一腔赤诚,她怎么可能抵挡得住? 我在桐城,我没事。陆与川说,就是行动还不太方便,不能来医院看你。 她脸上原本没有一丝血色,这会儿鼻尖和眼眶,却都微微泛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