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看景宝的帽子有点歪,伸手给他理了一下,笑弯了眼:我哥啊,我哥叫狗崽,因为他很狗,还是你哥哥更好。 孟行悠一怔,抬眼问他:你不问问我能不能画完就放他们走? 孟行悠似懂非懂,想再问点什么,人已经到了。 煎饼果子吃完,离上课还有五分钟,两人扔掉食品袋走出食堂,还没说上一句话,就被迎面而来的教导主任叫住。 孟行悠还在这里打量,迟砚已经走上去,叫了一声姐。 文科都能学好的男生,心思是不是都这么细腻? 就像裴暖说的,外号是一种关系不一样的证明。 孟行悠忍住笑,一板一眼道:去婚介所吧,你说不定能一夜暴富。 没想到今天从迟砚嘴里听到,还会有一种新奇感,这种感觉还不赖。 宿舍里乱七八糟,遍地都是打包的东西,没地方下脚,孟行悠索性就站在门口,不咸不淡地提醒一句:那你抓紧收拾,别影响我们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