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再漂亮也不要。容隽说,就要你。你就说,给不给吧?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容隽见状忍不住抬起另一只手来捏她的脸想要哄她笑,乔唯一却飞快地打掉他的手,同时往周围看了一眼。 爸,你招呼一下容隽和梁叔,我去一下卫生间。 乔唯一闻到酒味,微微皱了皱眉,摘下耳机道:你喝酒了?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她又不是傻瓜,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