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容恒背对着床站着,见她进来,只是跟她对视一眼,没有多余的话。 她一向如此,可是她不知道的是,他亦一向如此! 这样的害怕,也许是对他的恐惧,也许是对死亡的恐惧,更有可能是对失去女儿的恐惧! 慕浅在心里头腹诽了半天,最终却在这只魔掌里兴高采烈玩了个够。 鹿然尚未反应过来,就看见陆与江站起身来,一手掀翻了面前的木质茶几。 而鹿然整个人都是懵的,明明眼角的泪痕都还没干,她却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般,只是愣愣地坐在那里。 屋子里,容恒背对着床站着,见她进来,只是跟她对视一眼,没有多余的话。 他是养育她的人,是保护她的人,也是她唯一可以信赖的人。 她的求饶与软弱来得太迟了,如果她可以像她的女儿这样,早早地想起他,早早地向他求助,那一切都会不一样! 你不可以这么做!你不可以这么对我!鹿然开始挣扎起来,这是不对的!这是不好的事情!慕浅姐姐说过,不能让你这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