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容隽瞬间大喜,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翻身就准备压住。 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他哪里肯答应,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容隽安静了几秒钟,到底还是难耐,忍不住又道:可是我难受 哦,梁叔是我外公的司机,给我外公开了很多年车。容隽介绍道,今天也是他接送我和唯一的。 容隽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电话号码从黑名单里释放出来,连忙转头跌跌撞撞地往外追。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