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隔着一道房门,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贯穿了整顿饭。 容隽,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乔唯一闭着眼睛,面无表情地开口道。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乔唯一的脸顿时更热,索性抹开面子道:那你怎么不进来把容隽拎起来扔出去?你就不怕自己的女儿吃亏吗?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她一点也不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