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并没有回答,目光却已然给了她答案。 其实那天也没有聊什么特别的话题,可是对顾倾尔而言,那却是非常愉快一顿晚餐。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她怔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才又继续往下读。 在她面前,他从来都是温润平和,彬彬有礼的;可是原来他也可以巧舌如簧,可以幽默风趣,可以在某个时刻光芒万丈。 栾斌一连唤了她好几声,顾倾尔才忽地抬起头来,又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丢下自己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走。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不可否认,她出国之后,我还是失落了一段时间的。所以当她回来的时候,我心里头还是有所波动。 顾倾尔微微红了脸,随后才道:我只是刚刚有几个点没有听懂,想问一问你而已。 说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这天傍晚,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