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我不强留了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在他身边坐下,道,我是不小心睡着的。 乔仲兴会这么问,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