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她一点也不同情。 此前在淮市之时,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到如今,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 容隽出事的时候乔唯一还在上课,直到下课她才看到手机上的消息,顿时抓着书包就冲到了医院。 乔唯一坐在他腿上,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顿了顿才道:他们很烦是不是?放心吧,虽然是亲戚,但是其实来往不多,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不用不用。容隽说,等她买了早餐上来一起吃吧。 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收了手机走过来,道:容先生眼下身在国外,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他们回去,我留下。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这不是还有你吗?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