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西没有再看慕浅和苏牧白,径直步出了电梯。 苏牧白并不认识他,但既然是苏氏的客人,他怎么也算半个主人,因此苏牧白对着霍靳西道:您好。 霍靳西静静地看着她这张迷醉的脸——事实上她几分醉,几分醒,他心里再清楚不过。 可是到后来清醒了才知道,那不过是男人对待一个不讨厌的女人的手段,看着她对他各种讨好撒娇,而他却永远作壁上观,享受着这逗猫一样的过程。 苏少爷这么有心,还是亲自送上去得好。 岑栩栩将信将疑地看着她,你说真的还是假的?这么好的男人,你会舍得不要? 说完这句,她忽然抬眸看向坐在对面的霍靳西。 也是,像霍靳西这种上个床也要专门抽出个时间的大忙人,怎么可能待在一个地方空等一个女人? 看着霍靳西的背影,苏牧白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浅浅,那是谁? 二十分钟后,苏家的其他司机送来了他吩咐的解酒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