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朝那扇窗户看了看,很快大步往后院走去。 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 傅城予蓦地伸出手来握住她,道:我知道你有多在意这座宅子,我不会让任何人动它。 栾斌实在是搞不懂她到底在做什么,只能默默站在旁边,在她有需要的时候上去搭把手。 栾斌迟疑了片刻,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梅兰竹菊? 哈。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道,人都已经死了,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我随口瞎编的话,你可以忘了吗?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 听到这个问题,李庆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下意识地就扭头朝后院的方向看了看,好一会儿才回过头来,道:你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 她很想否认他的话,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可是事已至此,她却做不到。 到此刻,她靠在床头的位置,抱着自己的双腿,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