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郑重点头:嗯。我跟宴州是真心相爱的。 但两人的火热氛围影响不到整个客厅的冷冽。 姜晚心中一痛,应该是原主的情绪吧?渐渐地,那痛消散了,像是解脱了般。她不知道该摆什么脸色了,果然,在哪里,有钱都能使鬼推磨。 沈宴州把草莓味牛奶和袋装牛奶放进推车,问她:你还想吃什么? 她都结婚了,说这些有用吗?哪怕有用,这种拆侄子婚姻的事,他怎么好意思干? 沈宴州先让姜晚坐进去,自己稍后也坐了上去,然后,对着驾驶位上的冯光道:去汀兰别墅。 沈宴州看到了,拉了拉姜晚的衣袖,指了指推车,上来坐。 沈宴州把辞呈扔到地上,不屑地呵笑:给周律师打电话,递辞呈的,全部通过法律处理。 姜晚摇摇头,看着他,又看了眼许珍珠,张了嘴,却又什么都没说。感情这种事,外人最是插手不得。尤其是她也没那个规劝、插手的身份。 别这么想也许这便是人常说的天生磁场不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