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她没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直到各班方队前的教官朝他敬礼之后,走向宿舍大楼。 任何事情都有学习的过程,也有训练的过程,你所指的那些能做到的学生,哪个不是部队里出来的老炮,能拿来和我们比吗? 顾潇潇干笑两声:呵呵打扰了,你们继续睡。 我再问教官一句,您让不服的人要打赢你才能说不服,我们在站的都是学生,而您是已经在部队摸爬打滚多年的老兵,让我们和你打,是不是在以强欺弱。 我们这些没接受过训练的学生,在这么点时间内叠完被子再跑下来,你是不是又要用迟到这个理由来惩罚我们? 他默默的用脚把烟头碾灭,而后机械的拿着牙刷,对着镜子不停的刷,直到牙龈刷到流血,压根红肿不堪,他才放下牙刷,之后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睡觉。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指责蒋少勋呢,他有些好笑。 俩人往宿舍楼走,一路上肖战有些沉默寡言,不过他平时跟她在一起,话也不是很多,所以她压根儿没看出他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