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立刻执行容隽先前的提议,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只剩下容隽和乔仲兴在外面应付。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听到这句话,容隽瞬间大喜,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翻身就准备压住。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