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助孙儿夺人所爱,总难免受到良心的谴责。 姜晚也不在意,身边的沈宴州却是走上前,我们谈一谈。 我知道,我知道,就是那个钢琴家嘛,长的是挺好看。 他说的认真,从教习认键,再到每个键会发什么音,都说的很清楚。 老夫人努力挑起话题,但都被沈景明一句话冷了场。他诚心不让人吃好饭,偶尔的接话也是怼人,一顿饭,姜晚吃出了《最后的晚餐》之感。 姜晚不想热脸贴他冷屁股,转过头,继续和老夫人说话。 何琴见儿子脸色又差了,忐忑间,也不知说什么好。她忍不住去看姜晚,有点求助的意思,想她说点好话,但姜晚只当没看见,松开沈宴州的手也去收拾东西了。 姜晚乐呵呵点头了:嗯,我刚刚就是说笑呢。 沈宴州怀着丝丝期待的心情,揽住她的腰往客厅里走。然后,他远远看见了一个高瘦少年,灯光下,一身白衣,韶华正好,俊美无俦。 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他都处在自责中:我错了!我不该气妈妈!如果我不气妈妈,妈妈就不会跌倒。那么,弟弟就还在。那是爸爸、奶奶都期待的小弟-弟呀。我真该死,我真不该惹妈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