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带给她的伤痛,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她虽然在宣传栏上一眼看到了他的名字,却也没有太大的反应。 顾倾尔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她看了他一眼,却不愿意去多探究什么,扭头就出了门。 那个时候,我好像只跟你说了,我和她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去了一趟卫生间后,顾倾尔才又走进堂屋,正要给猫猫准备食物,却忽然看见正中的方桌上,正端放着一封信。 在她面前,他从来都是温润平和,彬彬有礼的;可是原来他也可以巧舌如簧,可以幽默风趣,可以在某个时刻光芒万丈。 傅城予听了,笑道:你要是有兴趣,可以自己研究研究,遇到什么不明白的问我就行。 听到这句话,顾倾尔安静地跟傅城予对视了许久,才终于低笑了一声,道:你还真相信啊。 顾倾尔闻言,再度微微红了脸,随后道:那如果你是不打算回家的,那我就下次再问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