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琴见儿子脸色又差了,忐忑间,也不知说什么好。她忍不住去看姜晚,有点求助的意思,想她说点好话,但姜晚只当没看见,松开沈宴州的手也去收拾东西了。 这就太打何琴的脸了。她可以向着儿子认错,但面对姜晚,那是万不会失了仪态的。 她要学弹一首曲子,向他表明心意,也可以在他工作忙碌的时候,弹给他听。 姜晚也不在意,身边的沈宴州却是走上前,我们谈一谈。 她沉默不接话,旁边的沈宴州按捺不住,一拳砸在他唇角:别把你的爱说的多伟大。当初奶奶给了你一千万出国学油画,你不也拿的挺爽快。 你能不能别乱弹钢琴了?音乐不是你这样糟蹋的。 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人心惶惶,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她新搬进别墅,没急着找工作,而是忙着整理别墅。一连两天,她头戴着草帽,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除了每天早出晚归,也没什么异常。不,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像是在发泄什么。昨晚上,还闹到了凌晨两点。 沈宴州收回目光,推着她往食品区走,边走边回:是吗?我没注意。我就看他们买什么了。好像是薯片,还有牛奶在这里你喜欢哪种? 姜晚不由得说:男人有钱就变坏,沈宴州,你以后会不会也变坏? 姜晚郑重点头:嗯。我跟宴州是真心相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