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他之间,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然后分道扬镳,保持朋友的关系的。 傅城予随后便拉开了车门,看着她低笑道:走吧,回家。 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到底还是红了眼眶。 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没有任何回应之余,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 傅城予随后也上了车,待车子发动,便转头看向了她,说吧。 傅城予静坐着,很长的时间里都是一动不动的状态。 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还有很多字想写,可是天已经快亮了。 傅城予随后便拉开了车门,看着她低笑道:走吧,回家。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渐渐地,变成是他在指挥顾倾尔,帮着顾倾尔布局整体和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