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 乔唯一听了,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这才乖。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乔唯一这一马上,直接就马上到了晚上。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梁桥一看到他们两个人就笑了,这大年初一的,你们是去哪里玩了?这么快就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