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霍靳西看了一眼她那副赖床的姿态,简短吩咐,收拾行李。 陌生的地方,陌生的公寓和陌生的床,她原本也饶有兴致,可是比起那个男人的精力与体力,她那点兴致根本完全无法与他匹敌! 相处久了,霍祁然早就已经摸清楚了慕浅的脾性,听她这么说,仍旧是拉着她的手不放。 霍祁然听了,有些无奈,又看着门口的方向。 霍靳西淡淡勾了勾唇角,不予置评,只反问了一句:短途旅游? 慕浅挥手送他离开,这才又回到客厅,看到了满面愁容的容恒。 慕浅闻言,忍不住又笑出了声,哎哟,前辈,我这不是因为不在那边,所以才忍不住多说了两句嘛。无论如何,拜托你啦。 霍靳西是带着齐远一起回来的,身上还穿着早上出门时穿的那件黑色大衣,可见是从公司回来的。 她怎么会知道,他身体里那把火,从大年三十就一直憋到了现在。 慕浅话刚刚说出一半,容恒已经接过了话头,那么,你不能继续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