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斌没有打扰她,两次都是只在门外看了一眼,便又默默走开了。 顾倾尔闻言,蓦地回过头来看向他,傅先生这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是在跟你说笑,还是觉得我会白拿你200万?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虽然那个时候我喜欢她,可是她对我却并没有那方面的意思,所以虽然圈子里所有人都看得出来我喜欢她,可是一直到她出国,我也没有表达过什么。 她和他之间,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然后分道扬镳,保持朋友的关系的。 可是演讲结束之后,她没有立刻回寝室,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 顾倾尔冷笑了一声,道:我不会。卖了就是卖了,我高兴得很。 顾倾尔听了,略顿了顿,才轻轻嘀咕了一句:我才不怕你。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