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驶离的车子里,慕浅同样也看见了千星,却是轻笑了一声。 很久之后,阮茵才轻轻笑了一声,低声道:怪你什么呀?怪你不喜欢我儿子吗?这种事情,能怪得了谁呢? 因为对她而言,这个世界也是很简单的,诚如慕浅所言,人生是自己的,纵然她并不怎么开心,可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就没什么好后悔的。 慕浅蓦地转头看向他,干嘛这么冷酷啊?你不会还在因为千星刚才说的话生气吧? 都说了跟你没关系了,你还追问个什么劲?烦不烦? 她当时整个人都懵了,活了十七年,哪怕受尽嫌弃和白眼,可那都是她习以为常的事情。 中年警察见状,不由得拧了拧眉,随后道:你等等,我再让人通知他们。 那个男人捂住她的口鼻,将单薄瘦削的她拖进了旁边一间废弃的屋子里,喘着粗气压在了她身上。 从她在滨城医院跟霍靳北划清关系以来,阮茵再给她打电话发消息,她都是能避就避,到了这会儿仍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