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走了,回去洗澡,我的手都刷酸了。 迟砚戴上眼镜,抬头看她一眼:没有,我是说你有自知之明。 不是两杯豆浆的问题,我是说你心思很细腻,像我就不会想到买两杯口味不一样的豆浆,一般来说我喜欢什么口味我就买什么口味。 孟行悠想不出结果,她从来不愿意太为难自己,眼下想不明白的事情她就不想,船到桥头自然直,反正该明白的时候总能明白。 孟行悠还在这里打量,迟砚已经走上去,叫了一声姐。 孟行悠饿得有点狠,直接点了一个全家福,抬头问迟砚:你吃什么? 孟行悠似懂非懂,想再问点什么,人已经到了。 离得近了,孟行悠看清小朋友的容貌,眼睛以下被口罩挡着,可是光是从露出来眉眼来看,跟迟砚是亲兄弟没差了。 孟行悠对这些目光莫名不喜, 走过去抬腿抵住门往前一踢, 门带起一阵风被狠狠关上, 一声闷响,让走廊外面的人瞬间消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