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饼果子吃完,离上课还有五分钟,两人扔掉食品袋走出食堂,还没说上一句话,就被迎面而来的教导主任叫住。 迟梳很严肃,按住孟行悠的肩膀,与她平视:不,宝贝儿,你可以是。 孟行悠心头憋得那股气突然就顺畅了,她浑身松快下来,说话也随意许多:你以前拒绝别人,也把话说这么狠吗? 悠崽。孟行悠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顺便解释了一下,我朋友都这样叫我。 周五下课后,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忙起来谁也没说话。 说起吃,孟行悠可以说是滔滔不绝:别的不说,就咱们学校附近,后街拿快递那条街,有家火锅粉,味道一绝,你站路口都能闻到香。然后前门卖水果那边,晚自习下课有个老爷爷推着车卖藕粉,那个藕粉也超好吃,我上次吃了两碗,做梦都梦见自己在吃藕粉,给我笑醒了。 走了走了,回去洗澡,我的手都刷酸了。 迟梳注意到站在旁边的孟行悠,愣了几秒,随后面色恢复正常,只问: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