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买早餐去了。乔仲兴说,刚刚出去。我熬了点白粥,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容隽,你不出声,我也不理你啦!乔唯一说。 刚刚在卫生间里,她帮他擦身,擦完前面擦后面,擦完上面他还要求擦别的地方要不是容恒刚好来了在外面敲门,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亏他说得出口。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乔仲兴听了,不由得低咳了一声,随后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要介意。 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