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后来,我被人救起,却已经流落到t国。或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在那边的几年时间,我都是糊涂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 你怎么在那里啊?景厘问,是有什么事忙吗? 我家里不讲求您说的这些。霍祁然说,我爸爸妈妈和妹妹都很喜欢景厘。对我和我的家人而言,景厘都只需要做她自己。 这话说出来,景彦庭却好一会儿没有反应,霍祁然再要说什么的时候,他才缓缓摇起了头,哑着嗓子道:回不去,回不去 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然而不多时,楼下就传来了景厘喊老板娘的声音。 安顿好了。景厘说,我爸爸,他想叫你过来一起吃午饭。 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打了车,前往她新订的住处。 我要过好日子,就不能没有爸爸。景厘说,爸爸,你把门开开,好不好? 也是他打了电话给景厘却不愿意出声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