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柴过后,粮食就稳定多了一把白面。两人越发勤快,吃过了加了白面的馒头,那割喉咙的粗粮馒头再不想试了。 兴许是以后每年都改到五月开春,现在下种就刚刚好了。 翌日早上,谭归面色还是一样苍白,却已经可以自己走路,他自己爬上马车,看到篮子里的青菜,笑道:你们还真能种出菜来。 这倒是实话,秦肃凛不喜欢张采萱干这些活,而且他完全可以照顾好她,都是她执意要做。 秦肃凛点点头,上前两步,你能起身么? 于是,张采萱和秦肃凛又去了一趟镇上,还是上回那老大夫,好在如今天气好,路也比那回好走许多。 吴氏还是继续,她回不回家,我是无所谓的,只是娘和大嫂二嫂 张采萱坐在马车前面,闻言掀开帘子,道:公子说笑了,只是谋生手段而已。 那人苍白的嘴角嘴角勾起一抹笑,我以为农家都是朴实的,你会婉拒我的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