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然开不了口,却是阮茵忍不住一般,先开口道:你跟小北,是不是吵架闹别扭了? 我没打算当任何人的乖乖女。千星说,只不过我这个人不喜欢欠别人的——既然欠了,我就会还。 但凡穿着工装的,保安认识的会打招呼,不认识的便不会多看。 想到那个工业区,千星控制不住地又想起了很多—— 千星在楼下那家便利店,慢条斯理地吃完那只冰激凌,发了会儿呆,又选了几包极其不健康的零食,这才又回到医院,重新上了楼,走进了宋清源的病房。 可是她太瘦弱了,她的挣扎和反抗对那个男人而言,不过就是闹着玩。 电梯开启,千星当先走进去,慕浅和霍靳西随后才进入。 那个时候,她身上披着警察的衣服,手中捧着一杯早已经凉透了的水,尽管早就已经录完了口供,却依旧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 千星大概听懂了,微微拧了拧眉,没有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