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被她这三两句话砸得晕头转向的,自己都有点按耐不住要往天上飘。 这点细微表情逃不过迟砚的眼睛,他把手放在景宝的头上,不放过任何一个让他跟外界接触的机会:悠崽跟你说话呢,怎么不理? 孟行悠笑着点点头,乖巧打招呼:姐姐好。 迟砚戴上眼镜,抬头看她一眼:没有,我是说你有自知之明。 孟行悠涂完卷轴的部分,瞧着不太满意,站在桌子上总算能俯视迟砚一回,张嘴使唤他:班长,你去讲台看看,我这里颜色是不是调得太深了。 孟行悠听出这是给她台阶下的意思,愣了几秒,感觉掩饰来掩饰去累得慌,索性全说开:其实我很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