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隔绝了那些声音。 如此几次之后,容隽知道了,她就是故意的!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下楼买早餐去了。乔仲兴说,刚刚出去。我熬了点白粥,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 叔叔早上好。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随后道,唯一呢? 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看着他,郑重其事地开口道:叔叔,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那些事,我想跟您说声抱歉。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不由得上前道: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你再忍一忍嘛。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