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在他身边坐下,道,我是不小心睡着的。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 容隽安静了几秒钟,到底还是难耐,忍不住又道:可是我难受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乔唯一去卫生间洗澡之前他就在那里玩手机,她洗完澡出来,他还坐在那里玩手机。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不愿意去他家住他可以理解,他原本也就是说出来逗逗她,可是跑到同学家里借住是几个意思?这不明摆着就是为了防他吗! 好在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