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同一届的学生,施翘高一时候在年级的威名,黑框眼镜还是有印象的。 趁着周六下午没事,母女俩开着车去蓝光城看房。 孟行悠抓住迟砚的衣角,呼吸辗转之间,隔着衣料,用手指挠了两下他的背。 朋友只当是自己说中了她的心事,知趣没再提孟行悠。 她不是一个能憋住话的人,一杯奶茶喝了三分之一,孟行悠下定决心,抬起头看着迟砚,郑重地说:迟砚,你不要因为这件事质疑我对你的感情,我对你的喜欢,天地可鉴。 ——孟行舟,你有病吗?我在夸你,你看不出来啊。 在高三这个阶段,成绩一般想要逆袭,短时间提高三四十分不难,但对于孟行悠这个文科差劲了十来年的人,理科已经没有进步空间的人来说,要从630的档次升级到660的档次,堪比登天。 迟砚看见镜子里头发衣服全是水渍的自己,叹了一口气,打开后置摄像头,对着在柜子上嚣张到不行的四宝,说:我说送去宠物店洗,景宝非不让,给我闹的,我也需要洗个澡了。 也不愿意他再跟开学的那样,被乱七八糟的流言缠身。 迟砚见孟行悠突然挂了电话,正纳闷准备回拨过去,就听见了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