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容隽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电话号码从黑名单里释放出来,连忙转头跌跌撞撞地往外追。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容隽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见状道:好了,也不是多严重的事,你们能回去忙你们的工作了吗?护工都已经找好了,我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 乔唯一闻到酒味,微微皱了皱眉,摘下耳机道:你喝酒了? 容隽,你不出声,我也不理你啦!乔唯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