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慕浅换了身衣服,顺手扎起长发,转头看她,走吧。 岑栩栩几乎没有考虑,可见答案早已存在心间多年,直接脱口道:那还用问吗?她妈妈那个风流浪荡的样子,连我伯父都不放在眼里,突然多出来这么个拖油瓶在身边,她当然不待见了。话又说回来,她要是待见这个女儿,当初就不会自己一个人来到费城嫁给我伯父啦!听说她当初出国前随便把慕浅扔给了一户人家,原本就没想过要这个女儿的,突然又出现在她面前,换了我,我也没有好脸色的。 这位是桐城霍氏的霍靳西先生。苏远庭说,这位是内子,实在是失礼了。 苏太太眼含幽怨地看着这个儿子,苏牧白却避开她的目光,重新低头看起了书。苏太太心中叹息一声,终于还是起身离开了。 看着她那副盛装打扮的模样,霍靳西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收了回来。 听到这句话,苏牧白心头似是被什么东西重重一击,久久沉默。 苏牧白无奈放下手中的书,妈,我没想那么多,我跟慕浅就是普通朋友。 明知道她是刻意为之,却还是将她的话听进了耳。 后来啊,我好端端地过着自己的日子,几乎忘了从前,忘了那个人。慕浅说,可是他忽然又想起我来了。他到了适婚之年,需要一个乖巧听话的妻子,他有一个儿子,需要一个待他善良的后妈,爷爷身体越来越不好,希望能够看见他早日成婚种种条件之下,他想起了曾经的我,又软又甜,又听话又好骗。于是他暗地里送了一个案子到我眼前,让我回到桐城,方便他一手掌控。 电梯正待闭合,忽然又有一名工作人员快步走来,请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