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想来,那个时候,我自己也不曾看清自己的心,就算知道了你介怀的事情,我又能有什么更好的处理办法呢? 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 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此刻一一浮上心头,反复回演。 她这样的反应,究竟是看了信了,还是没有? 他明明已经是她见过的男人之中最好的一个。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 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 傅城予有些哭笑不得,我授课能力这么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