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而言,景厘开心最重要。霍祁然说,虽然她几乎不提过去的事,但是我知道,她不提不是因为不在意,恰恰相反,是因为很在意。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霍祁然已经将带来的午餐在餐桌上摆好,迎上景厘的视线,回给她一个让她安心的笑容。 景彦庭听了,只是看着她,目光悲悯,一言不发。 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景彦庭先开了口:你去哥大,是念的艺术吗?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