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活,冬天的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可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有没有冻死。还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过往日。大家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那家伙打断说:里面就别改了,弄坏了可完了,你们帮我改个外型吧。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注①:截止本文发稿时,二环路已经重修完成,成为北京最平的一条环路。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 但是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道。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说真的,做教师除了没有什么前途,做来做去还是一个教师以外,真是很幸福的职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