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霍祁然说完那番话之后,门后始终一片沉寂。 景厘原本就是临时回来桐城,要去淮市也是说走就走的事。而霍祁然已经向导师请了好几天的假,再要继续请恐怕也很难,况且景厘也不希望他为了自己的事情再耽搁,因此很努 他呢喃了两声,才忽然抬起头来,看着霍祁然道:我看得出来你是个好孩子,关于你的爸爸妈妈,我也听过不少我把小厘托付给你,托付给你们家,我应该是可以放心了 他想让女儿知道,他并不痛苦,他已经接受了。 景厘安静地站着,身体是微微僵硬的,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嗯? 霍祁然听明白了他的问题,却只是反问道:叔叔为什么觉得我会有顾虑?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