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景彦庭先开了口:你去哥大,是念的艺术吗? 景彦庭这才看向霍祁然,低声道:坐吧。 只是剪着剪着,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霍祁然几乎想也不想地就回答,我很快就到。想吃什么,要不要我带过来?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沉默的、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 是因为景厘在意,所以你会帮她。景彦庭说,那你自己呢?抛开景厘的看法,你就不怕我的存在,会对你、对你们霍家造成什么影响吗? 对我而言,景厘开心最重要。霍祁然说,虽然她几乎不提过去的事,但是我知道,她不提不是因为不在意,恰恰相反,是因为很在意。 霍祁然则直接把跟导师的聊天记录给她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