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以为能在游轮上找到能救公司,救我们家的人,可是没有找到。景彦庭说。 他口中的小晚就是顾晚,在他失踪的时候,顾晚还是他的儿媳妇。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沉默的、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 景厘蓦地抬起头来,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 景彦庭又顿了顿,才道: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半夜,船行到公海的时候,我失足掉了下去—— 景彦庭看着她笑得眉眼弯弯的模样,没有拒绝。 她不由得轻轻咬了咬唇,我一定会尽我最大的所能医治爸爸,只是到时候如果有需要,你能不能借我一笔钱,我一定会好好工作,努力赚钱还给你的—— 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听到他开口说起从前,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