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容隽安静了几秒钟,到底还是难耐,忍不住又道:可是我难受 片刻之后,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开口道: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 毕竟每每到了那种时候,密闭的空间内氛围真的过于暧昧,要是她不保持足够的理智闪快点,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