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可就这么抱着亲着,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容隽安静了几秒钟,到底还是难耐,忍不住又道:可是我难受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在不经意间接触到陌生视线的对视之后,乔唯一猛地用力推开了容隽,微微喘着气瞪着他,道:容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