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主动开了口,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再被她瞪还是开心,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怎么都不肯放。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我没有时间。乔唯一说,我还要上课呢。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 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很难受吗?那你不要出门了,我去给你买。 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但是有度,很少会喝多,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忍不住乐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