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看着她,一字一句地开口道:关于我所期望的一切。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李庆离开之后,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顾倾尔控制不住地缓缓抬起头来,随后听到栾斌进门的声音。 应完这句,他才缓缓转身,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随后他才缓缓转身,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许久之后,才终于又开口道:我是不是不该来? 栾斌从屋子里走出来,一见到她这副模样,连忙走上前来,顾小姐,你这是 顾倾尔又道:不过现在看来,这里升值空间好像也已经到头了,也差不多是时候脱手了。你喜欢这宅子是吗?不如我把我的那一份也卖给你,怎么样? 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怎么不可笑?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