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慕浅攀上他的身体时,他便自然而然地伸出手来托住了她,这会儿听到慕浅这句话,霍靳西直接就将慕浅往床上一丢。 当她终于意识到他的疯狂与绝望,后知后觉地察觉到死亡的临近时,她才终于知道害怕。 你不可以这么做!你不可以这么对我!鹿然开始挣扎起来,这是不对的!这是不好的事情!慕浅姐姐说过,不能让你这么对我! 三叔真的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陆沅道,浅浅,这件事情—— 那个软软糯糯的小女孩,漂亮乖巧,却也安静害羞。 她紧紧抓着他的手,一向坚毅的眼神中,竟流露出了绝望与无助。 听到他的声音,鹿然似乎吓了一跳,蓦地回过神来,转头看了他,低低喊了一声:叔叔。 哦?霍靳西淡淡道,这么说来,还成了我的错了。 从二十分钟前,戴在鹿然身上的那条项链被扯下,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失去定位和声音的那一刻起,慕浅就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 也就是这一个瞬间,鹿然终于可以艰难地发出一点点声音:叔叔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