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上过心,却不曾得到,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 好。傅城予应了一声,随后才又道,那为什么非要保住这座宅子? 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 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关于这个孩子,你和我一样,同样措手不及,同样无所适从。 他思索着这个问题,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 那个时候,我好像只跟你说了,我和她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她很想否认他的话,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可是事已至此,她却做不到。 可是这样的负责,于我而言却不是什么负担。